“妈妈,姐姐是坏人,她又欺负我们了,不让我们吃饭,还罚我们站墙角。”接到孩子们哭诉的视频电话后,远在郑州住院治疗的苏军芳无奈地叹了口气。她既为大女儿的懂事感到高兴,同时又心疼三个三胞胎孩子。面对着三个孩子的哭诉,苏军芳心乱如麻,此刻她多想让孩子们一夜之间长大,这样她就能够了无牵挂地离开这个世界了。图为苏军芳一家六口在三胞胎姐弟一周岁时的照片。
“在患病这几年里,我一直都活在愧疚当中,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孩子,连累了这个家。如果不是我的病,孩子们就能生活得更好,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。可如今为了省下钱给我治病,他们一年到头难得吃上两次肉,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亲戚邻居送来的。可为了孩子们,我必须坚持下去。”苏军芳悲痛地说道。图为苏军芳的大女儿在辅导三个弟妹写作业。
苏军芳家住河南省上蔡县,她和丈夫闫鹏是经人介绍认识的,年生下了大女儿。像许许多多的农村夫妻一样,在女儿3岁多的时候,他们开始筹划着再要一个孩子,但是让苏军芳没想到的是,这次她怀上的居然是三胞胎。图为苏军芳和丈夫的结婚照。
看着四个孩子的照片,苏军芳开始了她痛苦地回忆:
怀孕期间我尝到了比怀大女儿时多一倍的痛苦,刚开始呕吐得厉害,吃什么吐什么,怀孕七个月的时候,我下肢开始浮肿,双腿像水桶一样粗,每天痛得睡不着觉。还好,在受尽万般煎熬后,最终三个孩子都平安地降生了。当时看着三个可爱的孩子,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,可是谁会想到,在孩子们三岁的时候,命运却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图为苏军芳的四个孩子。
年3月,我发现自己胸部胀痛,一开始以为是来例假造成的,并没有当回事儿。但是疼痛一直持续了半个月,这才在丈夫医院检查。在做了胸部钼靶后,我被诊断为左乳腺增生、乳腺结节。医生当时只是给我开了一些药,让我回去吃。
但是在吃药一个月后,我胸部的疼痛不但没有消退,用手还能摸到明显的硬块。带着隐隐的不安预感,我去了郑州的郑大一附院检查。在做了彩超、穿刺等检查后,最终我被诊断为三阴性乳腺癌。由于耽误的时间较久,为了防止癌细胞转移,在医生的催促下,我做了左乳房全切手术。
在手术前那个晚上,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。我担心的不是怕乳房切除之后自己变得丑陋,而是因为我在查阅资料后得知,这个病的治疗很漫长,即使是手术成功,也会有转移和复发的可能。而所需的治疗费用,也不是我们这个家庭所能承担的。图为苏军芳生病前后的照片。
我清楚地记得,虽然当时我被做了全麻手术,但是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,我心里首先想到的是四个孩子。那一刻我告诉自己,必须要活下去,不为别的,就为了四个孩子能有一个妈。也可能是我的毅力感动了上天,最终我被成功推出了手术室。图为年9月30日,苏军芳掉光头发后的样子。
我还记得在我完全清醒过来那一刻,当我看到三个孩子和丈夫站在病床前时,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那一刻,我内心除了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之外,更多的是被孩子们叫着我“妈妈”的声音所感动。因为,没有什么是比劫后重生,一家人仍然团聚在一起更让人激动的了。
由医院做化疗,照看弟妹学习的任务就交给了十岁的大女儿。女儿很懂事,也很负责,不但每天都会督促三个弟妹按时起床、吃饭、做功课,还会做一些家务活。当然,我们不在的时候,她也会在家中“称霸”,逼着弟妹们去完成作业,这也就成了弟妹口中的“坏人”。说到这里,苏军芳已然是泪流满面,痛苦不堪。图为苏军芳的大女儿在洗碗。
这些年为了给苏军芳治疗,闫鹏一直在外面拼死拼活地干活。但即使是这样,他挣来的钱仍然远远赶不上苏军芳的治疗费用。从苏军芳生病到现在,前前后后已经花去了20多万,除去报销的一部分费用,还欠下了亲戚朋友10多万的外债。为了控制体内的癌细胞,苏军芳每个月都要去做化疗,可是,后续需要的巨大治疗费用,却成了他们无法翻越的一座大山。
如果您愿意帮助这位不幸的母亲,请